[游记]在栾川的青山碧水间放歌

11月25日

序:那群鸾鸟在苦苦寻找

……传说中的天

比现在的天要高，天上飞着绚丽的云和美丽的鸟…………

传说中有一种鸟

叫鸾鸟，它有着红色的冠和五彩的羽毛——

鸾鸟苦恋着凤凰，

在洪荒之上奋飞，于旷云之中鸣叫，它能够

鸣出五种颜色，叫出五种音调:“你－在－哪－里－啊——”

鸣得天上的霞落了，又升了……“你－在－哪－里－啊——”

叫得地上的草黄了，又绿了……

鸾鸟们飞了

一万里路了……

鸾鸟们找了

一万座山了……

鸾鸟们忽然发现

这里的山是这样俊美峻峭；

这里的川

是如此百媚千娇。

鸾鸟们认定:

凤凰会来的，因为凤凰最热爱美好！

于是鸾鸟们以此为家，

忙忙兮建屋，碌碌兮筑巢，夜夜兮守望，

日日兮远眺……

从此，

这里的山

便成为鸾鸟的故乡；

这里的川

便成为鸾鸟的故巢；

鸾鸟便成为

这里的山和川的图腾与符号——

汉代的武帝

在此地设“鸾川亭”，设立了千秋的妖娆；

宋朝的徽宗

于斯处置“栾川县”，置下了永远的城堡……

啊，这美丽的

鸾鸟的故乡故巢啊，

啊，这故乡故巢的

美丽的鸾鸟啊——

亿万斯年，

暮暮朝朝，天长地久，秋分春晓，

——对于凤凰

你们还在寻找吗？

——对于梦想

或许你们已经找到？

……

1.关于这片土地的厚度

就是这一片

青山碧水与黄土，6000年前就曾有人类居住，那些刚从森林走出的

我们的祖先就曾在这里脱胎换骨——

于是这片土地上

开始了劳动的号子:

吭吁——吭吁！

升起了生活的火苗:

扑扑——扑扑！

他们到山上猎物，

猎锦鸡黄羊，猎野猪野兔，他们用石器

和野兽搏斗，然后把石器

丢进历史的深处……

5000年后，

让我们说:

这是仰韶文化，祖宗们的工具叫做——文物！

他们到河边取土，

取黄色的黏土，取红色的黏土，把黏土烧制成陶罐，陶罐上绘制着画图，然后把陶罐

扔给时间的空谷……

留给4000年后的我们

一项任务:

对于龙山文化，我们用洛阳铲——考古！

3000年以前，这一片土地上诞生了《栾川县志》上卷首的人物——他叫伊尹，

他把商朝的政治用自己的厨刀解析得一清二楚，为后人留下了

一条水的内涵:

伊河——这哲学的辩证的起伏！

200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留下了从《道德经》里走出的脚步——他叫老子，

他把自己的思想投进高山之巅的熊熊的火炉，为后人留下了

一座山的名字:

老君山——这道德的坚硬的脊骨！

100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刻下了一个成功者的

和成功一样威武的思想的威武——她叫樊梨花，

她把功名视若粪土，用母爱养育了一座山脉，养育了和山脉一样延绵不断的时间的幼雏！

30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散落了一行逃亡者的

和逃亡一样屈辱的精神的屈辱——他是明太子，

他以自己的失败的足迹消失于尘土，告诉人们

一个王朝不过是历史的举手投足！

7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曾响起过一声春雷唤醒了沉睡的山谷——他们是工农红军，

他们把一筐又一筐叫做“革命”的种子播在这里的大路小路……至今，看满山杜鹃

如火如荼，那是革命的传统代代相传哟——一丛丛、一簇簇！

5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曾洒过一场春雨滋润了干涸的黄土——他们是河南大学，

他们把一车又一车叫做“文化”的树苗种进这里的泥墙草屋……

至今，听到处书声

似玉似珠，那是文化的精灵根深蒂固哟——一棵棵、一株株！

啊，6000年啊，

如果说一天是一个页码，这该是一部

怎样重、怎样厚的大书！——

这就是

这一片土地的厚度！

啊，这一片土地的厚度是加法——

它等于那些陶罐、那些石斧、那些弹片、那些箭簇加在一起的和数！

啊，这一片土地的厚度是乘法——

它等于哲学的重量、道德的分量、革命的力量、文化的含量乘在一起的积数！

——今日之栾川

就是在这样的厚度上走路，我们可想而知

她该有怎样的速度！

——今日之栾川

就是在如此的厚度上站着，我们不难想像

她会是怎样的高度！

……

2.关于这片土地的高度

关于这片土地的高度，

应该以海拔为准——海拔千米以上的中山面积占了将近五分，这就是说，在栾川，

有二分之一的土地门前雕刻着青山，窗里

镶嵌着白云……

更有那用象形手法命名的

“鸡角尖”，海拔2212.5米成为河南最高的尺寸，站在这个庞大的鸡冠上

可以把中原的山水一眼览尽，可以真正领略老杜的“一览众山小”

那宏阔的诗韵和神韵……

关于这片土地的高度，

不光应该向空中去探询，还应该

向山里去叩问:它既然向空中长了那么美的云锦，它也会在山里长出五彩缤纷——

让我们像宇航员一样飞翔，但不是飞向太空而是飞进山的肚里对未知进行访问，好壮观啊，你看——

兴奋的钼和钼的兴奋，振奋的钨和钨的振奋，还有载歌载舞的铅和锌，还有敲锣打鼓的铁和金……——50余种金属组成的欢迎大军啊，激动着，激情着，来欢迎我们！

现在，让我们

单单来检阅钼的阵容——这支威武雄壮的坚硬的队伍总储量达206万吨！206万吨，

这亚洲的第一支劲旅啊，206万吨，

这世界的第三支大军！206万吨

1200亿元的身价啊，1200亿元

如果修筑高速公路，可以把栾川送进何等的幸福之门！栾川的地层下

就是蕴藏着这样的生机与青春，这样的

强劲与后劲，这样的

潜力与潜能，这样的

动人与诱人——于是乎栾川

打出了她的第一张牌:

“工矿兴县”——兴一种振兴的精神！

兴一种振奋的民心！

兴出了到处旋转起的国营企业的马达，民营企业的齿轮……

兴出了到处生长着的外资注入的春风化雨，合资企业的雨后春笋……

啊，这一片土地的高度

是矿石垒砌的高度，很高，很坚韧！当每一块矿石的

积极性都调动起来的时候，这一片土地

便投进了时代熔炉冶炼出一种品牌叫做“栾川”的——真金！

啊，这一片土地的高度

是金属打造的高度，很光泽，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