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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600“愚公”凿穿燕山(上) |
2008-05-22 sina.com.cn |
“山吧”老板对记者说:“夏天我这里很热闹,要接待1000多人次游客。”刘振先说:“到去年,我们已经办了4届观光采摘节了。给村里带来了很大的收入。” 是因为“故土难离”萌生的凿山念头? 为了难离的故土,一锤锤敲下去,一钎钎扎进去,历16寒暑,穷千米高山,突围十万大山,世界豁然开朗。 半天路程缩短成10分钟 还是回头看看那条隧道吧。 从霞云岭乡政府驻地转向三流水村的盘山路,水泥路面很平坦,汽车行驶在上面没有一点儿颠簸,要不是弯路太多,感觉是跑在城市的道路上。 早春冷山,尚未披翠,峰回路转间,偶见山桃如霞,散布山间,给寂寥的色彩中加进些热闹的调子,挑亮人的视线。“这段路沾了村村通政策的光,原来是条土路,是隧道的配套路。”三流水村村民、后来做过副乡长的刘守国告诉记者。 几分钟后,一个方方正正的洞口出现在视线里,下车趋前,山腰间的这个洞口四周被水泥墁得平平展展;洞口上方是五个红色的魏碑体大字“清松岭隧道”;洞口右边有块石碑,刻着“清松岭隧道碑记”,四字对仗,辙韵和谐,还算规矩的汉魏四字骈体:“浩浩太行 还是开车吧,车子开进洞里,洞底路面十分平展,“去年刚刚硬化完。”刘守国说。 开大灯前行,平射的光柱照出前方的深邃,洞内宽窄高低基本跟洞口一致,偶尔见到宽阔处可以对面错开车。行进过程中见到洞顶很有规律地排列着许多带护罩的电灯,只是没有开启。刘守国说。“灯也是去年才装上的,平时为了剩电,一般不开。” 两分钟后,车灯迎来对面一方光亮,出洞了,顿觉豁然开朗。 出洞十几米,一片足有300平方米的开阔平地,驻足前望,尽是远远近近的山,四山合璧处静卧着三流水。“这块平地是从洞里凿出的土石垫起的,原来这里是个大深沟。”刘守国说。 “从村里开车到霞云岭最多10分钟,搁过去,翻山去趟霞云岭最快也要半天。”杨忠田说。他家离出村洞口不足300米。 “大山磨细了我们的腿” 站在南棺材山上俯瞰整个村子,四周大山合围起来像一只巨大的碗,村舍是碗底的几颗豆子,而那个用白灰抹边的洞口是碗中间破出的一个小口子。如果没有这个“小口子”,只能沿着碗底往上爬。 没来三流水前,记者想象中的三流水是个与世隔绝的村子,政治的、文化的、世俗的都与外界有距离。但是前任村支书李志斌告诉记者:“这个村在政治上从没与时代脱节过,从上世纪50年代就有了电话,任何运动村里都没有落下过,从土改、合作化、大跃进到‘四清’、‘文化大革命’、粉碎‘四人帮’,公社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翻山去听传达,回来就组织干部学习,然后开展运动。连知青下乡我们都没落下,1976年,我们村还接待过两拨知青。” 毕竟是一个行政村,也是中国政权建设中最小的权力机构。构成一个时代的政治气候也必然忽略不了这样的机构,三流水在那样的政治气候里也产生过“地主”等“四类分子”,或者“牛鬼蛇神”,也有过“红小兵”、“红卫兵”,但那一切放在今天审视,完全可以看成是山村穷极无聊生活中的“娱乐”事件。“他算什么地主?只不过比别人家会盘算日子罢了,多咽了些树叶子,省出了几粒粮食,”李志斌不愿意提那个“地主”的名字,也不愿意上纲分析,“为了凑数,应付上级。所谓的‘红小兵’、‘红卫兵’都是些半大孩子,聚到一起玩罢了。”这些毕竟构不成一个存在了100多年的村庄的日常生活状态,而让三流水人铭心刻骨的记忆是大山阻遏着他们的脚步和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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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37c99b010009he.html310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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