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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越南之行三 |
2007-09-07cncn.com |
2007年5月2日 全天晴 旅程轨迹: 上午——中午:南宁至东兴,下午——晚上:东兴——芒街——下龙湾 南宁至东兴大巴票价50元,芒街至下龙湾高速船180元,下龙湾旅馆房价100元。 或许是南宁宾馆的空调十分的舒适,一觉睡到早晨七点才被隔壁房间同行者一个电话叫醒,此时方知去南宁航东汽车站的时间有些紧了,连忙起床洗漱、整理行李随后动身去吃早饭。但到到电梯口,我意识到如果不赶紧去办理退房手续,稍后一定会来延误出发的时间,于是连忙直接奔向酒店总台办理退房手续。 果然,早晨酒店的大堂早已人声鼎沸,退房的人,等人的人,搬着行李的人把酒店的大堂堵得满满的,我说尽好话让酒店总台的小姐帮我先办理一下退房,然后一路赶至餐厅去找同行的朋友。没有想到,餐厅也是人满为患,我一看时间已接近七点半,已没有时间可吃早餐了,随意地在从餐桌上拿了两块蛋糕塞进嘴里,并催促还在慢条斯理吃着早饭那几位仁兄可以走人了。 出了酒店,看见酒店的门口停满了大大小小的旅游车和出租车,看来酒店都是住的团队客,而且基本上都是从东兴镇去越南下龙湾的。好不容易在路边外侧找到一辆出租车,告诉驾驶员我们要赶八点钟的汽车,驾驶员一听要去有数公里之远的航东汽车站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觉得时间很紧了。不过,看来这个出租车驾驶员也是性情中人,觉得这是一件有点挑战趣味的事,于是把车开得飞快。在七点五十五分钟时,把我们送到了航东汽车站大门口,我们顾不得让出租车驾驶员找零钱,一路飞奔至八点钟开往东兴镇那辆大巴士的入口处。在入口处向值班工作人员打听是否还有时间可以退票,那位工作人员让我们快去值班室退票,杭州朋友连忙将那张多余的车票退掉。此时,我们悬着的心才算真正落了地。 八点十五分,汽车离开航东汽车站,车站离高速公路很紧,一个拐弯就上了南宁至北海的高速公路。汽车很是干净,还有身披红授带的服务小姐,而我们可能是最早购买这班车的乘客,因而车位是一至四号,头一二排的座位,占据了一个绝好的观景位置。 通往北海的高速公路两边都是浓密的热带植物,如高高大大的椰子树和低矮的巴蕉。他们互相衬托,筑成了一条长长的风景线。 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钦州地界后,车就向右拐往通向防港的高速公路,在防港城,汽车稍着了十分钟的休息后,就一路向东兴镇急驶。 大约在上午十一点时,我们所坐的汽车到了东兴镇汽车站,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小站,不过车来车往显得十分热闹。我们还没有拿到车厢里的行要,就被一群要送我们去海关国门的小车贩子的围堵。有的还说可以帮我们办理出境手续。我们不敢答腔,一路边走边撤,逃离了这个难说没有陷阱的是非之地。 杭州的朋友提议在东兴镇吃了午饭再出境,我觉得也是,出了国门就不知道饭菜的口味究竟如何,还不如在这里能吃一顿中餐算一顿中餐。正好在汽车站的对面有一家招牌叫“张什美食店”,因昨日已对米粉留有不错的印象,所以今日自然也就追加一次,尽管这家店从桌面到厨房看上去都有些脏兮兮的。 要了四碗米粉,再加一个白灼基尾虾,一个海虫炒蒜苗,一个空心菜。虽说是路边小饭店,但炒出来的菜还是有滋有味,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只是我实在不敢看周边乱哄哄的环境,尤其是当一辆车从边上驶过时,我会本能地看看有没有烟灰落入菜中。 饭还没有完全吃完,那些像是猫闻到了鱼腥的三轮车小贩一个个地向我们兜着去海关国门的生意,我们拗不过他们的执著,要了两辆三轮车,三轮车的价格是每辆四元,而吃饭结账的钱似乎更是便宜,连菜连啤酒在内,不过五十多元钱,我有些纳闷,难道那个基尾虾是自己养的还是偷来的? 兴是叫车叫急了一些,我把自己刚才在店堂里冲电的佳能相机的冲电板和一块电池遗忘在小饭馆的店堂里,而此时,我一点都未能察觉,坐在那个小三轮车上,一路看着东兴镇还算有些繁华的街景。东兴镇虽说不过一个镇的行政单位,但因其是口岸因而就有不少商机,据说有大批的温州人在此炒商铺。在我的眼睛里,东兴镇是中国海岸最南端的一个结点,而最北面的结点是辽宁的丹东城,一南一北,把中国的海岸线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而我也有算有幸走完了这两个结点。 在离东兴镇海关国门约一百米的地方,三轮车停下了,说是那条通向国门的大道不让三轮车进。于是我们只能拖着行李,一路走去。东兴镇的海关边防大楼好象在改建扩建,所以整个二三层楼房都被脚手架围着,即便这样,要想进入边防大楼的人还得需要花十元钱买一张磁卡,像进地铁车站那样刷一下才能进入。我也不知这算什么钱,出国还有交买路钱? 排了约十多分钟的队,终于可以交上了自己的护照,然后护照上被盖上了出境的图章,再在X光机上验了一下随身行李,就被告知可以出境了。 走出了那幢边防小楼,就是那条界河的水泥桥,桥的这头是中国,桥的那头就是越南。确切地说是越南芒街的边防站。 唯一让我感觉出国的东西就是那块在界桥边上的石碑,上书“中国”两字,让我突然间有些神圣起来,连忙在此拍了几张照算是验明出国正身,随后又拖着行李向着水泥桥的另一头走去。走到桥的中央,我看见有一条用红漆划出的线,我想这大概就是国界线了,但我并没有半点壮严的感觉,只是脚在跨过中线的那一瞬,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越南!我来了(未完待续) 走过了那座不宽的界河桥,我们便来到了越南国土。越南芒街的边检大楼显然要比中国东兴的边检大楼气派了许多,边检大楼的旁边是一座高大的拱门,拱门的上方写着一排越文字,我除了那“越南”两字可以看懂以外,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云。 在离边检大楼不到的地方,我接到越南人阿达的电话,他说正在界桥一边等我们,我手握手机环顾四周,果然看到一个穿粉红体恤的越南小伙子也在用手机说话。想来自然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阿达了,连忙上去与他打招呼。阿达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有一张白皙方正的脸,算得上一个越南小帅哥。原以为只能在我们出了边检大楼才能与他见上面,没想到他出入边检站如入自家庭堂。在火车上遇到的阿关给我们介绍的越南人原先并不是阿达,是一个叫阿信的人,昨天下午,那个叫阿信的越南人说是有事要去下龙湾,所以委托阿达来帮我们出关并送至下龙湾的船上。阿达也罢阿信也罢,只要能帮助我们出关,我们都把他当着活雷锋。 阿达说今天是五一节,过境的人很多,所以边检需要一点时间,他让我们把护照交给他由他去找熟人快一点。我们交了护照和每人二元钱的健康检查费,就在边检门口的草地上等着。果然在边检大楼的门口聚集着很多等着过境的人,他们大都是团队客,一帮人围在一起或是聊天或是打牌什么的,这里的阳光有些毒辣,即便站在树荫底下,也会让人有汗淋淋的感觉。等待总有些无聊,所以时不时把目光投向那个边检大楼的门洞,希望阿达能快一点从那里出来。阿达显然是有一些能耐,不到半小时,他就招呼我们去边检窗口等着越南边境海关人员对我们进行人与护照的核对。在那个窗口前,越南边境海关人员,拿着我们的护照叫着名字,然后把目光在我们的脸上停留了二秒钟之后,就盖章放行了。 出了边检大楼,我才算真正出境并踏上了越南的国土,从陆路出国在我的印象中好象还没有,那次从西双版纳打洛口岸出境去缅甸实在不能算作出国,因为我们基本上只是缅甸边境一带滞留了数小时,而且是跟着旅行团一起行动的,遇到的人也差不多全是中国人。而此次却完全不同,一到芒街就如一个独在异国的异乡人,看着想着在以后的近十天要做一回真正的外国人,不免有些怕怕。 去下龙湾的船是越南时间下午二点,而中国和越南的时差为一小时,因此,在芒街我们有二个多小时的空闲时间,阿达建议天热不如去咖啡店小座一下。到了越南,我们基本上属于两眼一抹黑,一切听命于阿达,于是四人上了一辆丰田霸道吉普车,车驶离边检大楼不过一公里之远,就停在了一家街边的咖啡店门口。阿达让我们给出租车司机十元人民币,随后领我们进了那家看起来他十分熟识的店堂。坐下之后,我细细打量起这家店堂不是很大、却有点像上海上岛咖啡店风格的咖啡店,座位都是皮沙发,很宽大,人坐在里面有些松驰的感觉。打开饮料单一看,全是越南文,各种咖啡价格从一万越盾到二万、三万越盾都有,我们四人各人要了一杯越南滴露摩卡,阿达要了一杯果汁饮料。 随后,阿达让我交买下龙湾船票的钱并问我们是否要换钱,换钱的汇率是1美元换14800元越盾,1元人民币换1950元,感觉中芒街去下龙湾的船票180元人民币比我们打听到的价格要贵了许多,但我们一是一时无法得知船票的真实价格,二是看着阿达的一脸虔诚,也不好意思说出这种疑惑。因人民币换越盾的汇率与我们所知的汇率更接近一些,于是决定换一些,不然喝咖啡的钱都付不出。我总共交给阿达400元人民币,180元付船票,220元换约40多万的越盾。 阿达拿着钱去买船票和换钱了,我们开始喝起了越南滴露摩卡,所谓的滴露摩卡不过是用咖啡料放入一个不锈钢小杯中,小杯的底部有细细洞眼,用热水注入不锈钢小杯后,水溶化了咖啡料并通过底部的小孔渗入到再下面的一个白色咖啡瓷杯中,因咖啡不像我们平时一般的冲饮,咖啡的溶化和渗入有个缓慢过程,因此,咖啡的香味也就在这个过程中四溢。我喝上一口咖啡,苦味实足,但香气浓浓。 我对那套咖啡杯很是好奇,拿出相机准备拍点照片,突然想起我的那块充电板和电池忘记在了东兴镇那家小吃店了。一时有种说不出的胸闷,这两样东西虽说价值不大,但没有了它们拍照肯定是会大受影响。而要想拿回显然是没有可能,东兴镇那家小吃店让离这儿虽然近在咫尺,但却是两个国家,走路、打的都少不了要过关,而我却又怎么有这种能耐在短短的时间搞定一切。也不知什么原因,在这胡思乱想之中,我想起了阿达,想到了他在越南边境处的随意出入,于是立即打电话给阿达(由于芒街就在东兴镇一河之隔,所以好多越南人都用中国移动公司的手机,阿达也用中国移动手机)。而阿达也正好换钱回来,听了我的遗忘充电器一事,就立刻打电话找东兴镇的中国朋友,还好他的朋友正好在东兴镇,问清了我们待过那家小吃店位置,就答应过去帮我去找。我没有想到一件复杂的事可以在瞬间变得大有希望轻松解决,忐忑的心稍有些安稳。二十分钟后阿达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说找到了,与阿达相约在界河桥交接。阿达出去了约十五分钟后就把我的那失落了将近二个小时的相机充电器和电池给找了回来。我不知阿达和他的朋友在界河交接的细节,但说其是走私也并不为过,总之觉得阿达这个越南小帅哥不仅人长得帅,而且处事能力也是非同一般。 转眼之间已快三点了,在快要起身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又拿来了一些越南蛋糕PEI,虽然没有要过,但来也来了也就享用了。最后一结账总共15万越南盾,觉得又有些比预想的要快贵了一些。但因为找到了充电器和电池,我的心情大悦,说了声我来买单,一下子扔出了15万越盾,也算是做了一回越南的阔佬。 阿达又帮我们叫了辆出租车,行车的距离不会超过500米,付了六元人民币。但这里并不是船码头,而是一个公共汽车站,我们需要来个车船联运。在这里我们又意外地遇上了在火车上认识的阿关和他的那帮越南朋友。在越南相见自然格外亲切,加上听说他们也要坐同去下龙湾的船,自然就更觉得有了了依靠。 北京的朋友在车站的价目表上看到去下龙湾的车船票种类很多,最便宜的价格才80元,我对此没有太多的关心,乘着等车的间隙,我在车站的四周开始了溜达,在车站的四周有好多的越南人,有推着车卖日用品的小贩,也有坐在路边喝茶闲聊的芒街居民,有一位老太头戴一顶斗笠,坐在一把小椅子上换钱,那背后的箱子上写着两个大大的红色中文字:“换钱”很是醒目,看来她的主要客户目标一定是中国的游客。 在一群围着在一起喝茶的越南人中,我很确切地看到了那个被中国人看起来有些滑稽意趣的圆形绿帽子,戴帽子的中年人肯定是不会想到我们中国人那种对绿帽子所特有的异样情结,因此,戴在他的头上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 送我们去船码头的车子来了,我们告别了阿达,与阿关他们同上了巴士,大约开了十来公里,巴士停在离海边的不远的地方,而那个看起来很新码头就在停车地方的前面不远处。在码头上我们又一次被检查了护照,不过在阿关他们的护送下,没有半点的障碍。码头边上并没有停靠想像中的大船,只是不停的有小快艇不断的驶来,又不断的驶离码头。听阿关的朋友介绍,这里的海水较浅,大船靠不上,大船停在数公里之远的深海中,需要由小快艇将客人分散驳去大船。在大阳底下等了将近半小时,终于轮到我们上小快艇了。小快艇只能坐六个人,我们带着大包小包上了那条看起来十他窄小的快艇,快艇上除了我们和驾船的船老大以外,没有多余的人员,坐在低矮的座位上,我们几乎与海平面处在同一水平上。船摇晃着,向深水驶去,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丝害怕的担忧,倘若船上遇到什么不测,我们连救身衣都没有一件,如何是好。 越是害怕,越是有事,船开了很长的一段路后,突然在茫茫的大海中停了下来,我们正在纳闷,却看见船老大拿出了一个塑料大桶向船的油箱里倒油,原来是快艇没有了油。这一幕让我又想去了在十多年前我所坐的那条没有了动力的小船在海上随处乱漂的情景。谢天谢地,在二分钟后,船又从重新发动,向着远处的那条白色大船驶去。 在我们到来之前,已有好多条小艇转着那条白色的大船等待上客,轮到我们船时,只见那位船老大跃上大船,然后伸手将我们一个个连人带行李拽上大船。我很是佩服越南轮船公司,在这种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之下,用最原始的办法接驳旅客,万一有旅客落水,那轮船公司的钱就赔大了。 说是大船,其实也不过是一条仅有三个舱位的飞翼船,在远处看时,那白色的船身在蓝天和白云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气流,但到了船上一看,设施陈旧,有的地方还锈漆斑斑。实在只能说是一般的客船了。上了船又是阿关他们帮我们张罗着找到座位,我们是位于三个舱位中的中间,是最大的一个,前面的一个看上去稍豪华一些,而后一个则离机舱较近,视野也不太好。我在猜想,那些最便宜的船票可能就是这些舱位。船上的工作人员一边验票,一边一人发一块小毛巾和一小瓶矿泉水,这比之早晨在南宁坐汽车时所发的一瓶矿泉水好象又奢侈了一点。 船在平静的海面开了一个多小时,正当人有些浑浑欲睡时,突然安静的船舱中有了一些骚动,原来在茫茫的大海中,出现了大片大片的形状奇异的山峰,那名闻天下的海上桂林就此出现了我们的眼前。 我掩藏不往兴奋,拿着相机,对着出现在船舷两边的那些或秀丽或雄浑大气的海上山峰一阵狂拍。狂拍之后,又仔细端详起这些海上的天公之作,在清澈的海水之中,数不清的山峰峭然挺立,它们有的徒峭矗立,有的浑圆又似多了一份沉稳。它们有些与船相隔不远,可以清晰看见那些山峰中的茂盛的树木,有的却是远远的隔着一汪海水,只能看见一个大致轮廓。船在这条水道上行,犹如穿行在一个巨大的山水公园之中,处处有景,处处美不胜收。在这样的天然景观中行路,绝不会感觉旅行的单调和枯燥。 看到此等美景,我觉得我们选择从水路走是一个绝好的主意。从芒街到下龙湾可走水路也可走陆路,走陆路车费仅为4万元越盾,但却要在路途中花费四个多小时,而且这一路基本在越南东北部的山区行驶,一路车马劳累不说,而且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好的风景。而现在走水路,虽说是多花费一百多银子,却博得了如此美妙的景色,那绝对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天有些阴沉沉的,太阳时而在云层中露一下脸,给这一片海面带来了一丝细碎的鱼鳞色的金光。我渴望着太阳能从云层中出来,这样可以为我的照片带来色彩的变化,然后老天并不按我的心意行事,天一直阴沉一片。不过这样一来,也带来了一层雾气,给那些远处的那些连绵不绝的山峦增添了不少朦胧的神秘感。 船到下龙湾已在六点之后,阿关他们要在此转车去河内,我们在码头上与他们道别,感谢他们在这一路的关照。在码头上有懂中国话的越南人上来搭话,要介绍我们去住他们的旅馆,我们一是不敢轻易听信陌生人的话,二是那个已在电话中说要来接我们的阿信快到了,数分钟后那个神秘的阿信终于出现了,一个身材不高约四十来岁的越南人站在了我们的面前。阿信对我们的到来很是欢迎,要给我们介绍一家三星以上的宾馆,但一起来的朋友听说要二百元人民币,就自然说是太贵,只要求十美元左右的宾馆即可,因为,先前那个搭话的男子所提供的酒店看照片还算不错,但只要一百元人民币。阿信有些尴尬,说是很难找,我说不如就把我们送到那个男子所说的酒店去看看。阿信没有多说什么,叫来一辆出租车,沿着海边的马路一路开去,翻过了两个高坡,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门面还算有些像样的酒店前,但显然不是那个男子所介绍的酒店。进了房间看了一下,觉得还行,就决定住下了。一百元的房价怎么说也不算太贵,也许这里不是中国,没有五一节房价暴涨的恐怖。 进入房间,阿信问我们明天的行程如何并介绍说这里的旅行社他都认识,去下龙湾的国家公园坐船是每人一百元,门票是每人十五元。导游费是一百五十元。我们或许有了租房的经验,说是要考虑一下,等稍后吃完饭后再作决定。 吃饭成了今晚的最重要课题,我们在街上一路探寻希望找到一家中意的海鲜餐厅,因为谁都知道下龙湾盛产海鲜,在这里不用上一餐海鲜怎么说都要遗憾一辈子。当我在一家看上去规模蛮大的海鲜餐厅开始点海鲜时,同来的朋友却坚持还要去另外几家看看。于是我边与老板娘寒暄,一边等着他们的消息。没多少功夫,那边来了消息,说是海鲜的品种更为丰富,价格也更为便宜。于是我想着如何从这里全身而退,还好那个懂中国话的老板娘没有太多为难我,只是说如果明天要去下龙湾海上玩可以找她,四人坐船费用为三百元,还包门票,一想这不是远远比阿信的价格要便宜得多,就一口答应了下来,为了表示诚信,我给了她五万元越南盾,在我想来,即便最后不去也不过是损失了二十元人民币。 在老板娘对面的那家海鲜餐厅果然要比老板娘这家餐厅人气旺了许多。虽然店面不大但灯火亮堂,有不少的西方老外散坐在店堂里喝酒。而那些我所钟爱的血蛤、螃蟹都有。为了免受点菜经费的限止,我说这一晚的海鲜由我请客,这样我可以放手点上我喜欢的海鲜。点了两大盆血蛤,一个五斤重的青蟹,那个青蟹虽说个儿是大,但五斤显然是有骗人的勾当,那个也会说中国话的老板娘在最后结账时,也只能用绳子重来搪塞。而我除了想着那个螃蟹单价便宜(每斤25元)可以说服自己以外,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来对付。只是在最后结账时懒掉了老板娘的一点零头。那一餐海鲜餐费为人民币三百三十八元,我给了老板娘三百三十元,另加五千越南盾,懒掉了五六元钱,算是对那个超重螃蟹的反应。 这餐饭是我这出门几天吃得最为酣畅的一顿,吃完饭我就觉得这一天算是万事大吉了,赶紧着回旅馆睡觉,以可以明天有足够的精力玩了。晚上那个阿信打电话到旅馆问我们明天如何安排,我连忙说明天已有其他安排,谢谢他的帮助。此后,那个阿信再也没有出现过。相反,那个阿达在我回到上海两天后,还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从芒街回中国。我只能实话告诉他我们已回到中国并感谢的他的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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