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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重走西口路(十八):乌兰巴托日记①(11月1日)“大圐圙”的一城青烟 |
2007-07-30 daynews.com.cn |
在蒙古国一家音乐学院留学的道尔吉 10:50整,列车徐徐进站。就在10分钟前,我们看到的还是乌兰巴托郊外的矮楼、栅栏和一个冰冻的小湖;半个小时前,是偶尔从车窗掠过的牧民的一小片毡帐或圆木搭建的房子;一个小时前,尚是草黄鹰飞、雪压群山的景象……而现在,在肥胖和善的列车员大妈的提醒声中,经过19个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从二连浩特来到了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当年晋商北上到俄罗斯进行国际贸易的重要一站:库伦。 按事先的约定,接站的是从内蒙古鄂尔多斯来蒙古国留学的道尔吉,一个刚21岁的小青年。在火车站前等他过来的半个小时中,我们注视着乌兰巴托:各种各样的汽车将旅客从中国带来的大包小包塞进去轰鸣着开走;偶有踏长筒靴、穿戴民族服装的黑红脸膛的老人走过;来来往往的人操着在内蒙古已听得很“熟”的语言;一只硕大的黑鸟在低空盘旋两圈,居然停在楼顶唱着摇滚MTV的液晶屏上…… 谁能想到,脚下这片土地,百余年前曾是号称“西帮”的晋商一言九鼎、叱咤风云的地方呢? 像中国任何一个城市的时尚小青年,清瘦的道尔吉把头发染成黄褐两色,不同的是他显得有些腼腆。他来乌兰巴托已有三年,在一所艺术学院学一种只有蒙古国才有的民族乐器“角笛”(音)。他很熟练地拦下两辆没有标志的“出租车”,把我们安顿在他们学校对面一家内蒙人开的旅馆。 来之前翻看资料,蒙古国面积足有156.65万平方公里,但人口只有250万,150万人还集中在乌兰巴托(包括50万流动人口),其他100万人则零散分布在乌兰巴托之外的21个省,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小的国家之一。同行的北方新报首席摄影记者通拉嘎是蒙族人,讲得一口流利的蒙语,但一到乌兰巴托就傻眼了:能大概听懂人们说话,但满街的文字一个也不认识。原来,蒙古国通行的是喀尔喀蒙语,发音与国内使用的历史悠久的老蒙文几无二致,但写法早已面目全非———1945年,该国将蒙文改造为俄文字母———听得懂看不懂,通拉嘎为此郁闷不已。 除了满街不同的文字,乍一看去,乌兰巴托与中国的北方城市没有太大区别。 这座古老的城市,与中国特别是晋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某种程度上,它的经济曾经被晋商“主宰”多年。雍正五年,中俄两国政府签订了扩大通商的《恰克图条约》,确定邻近库伦的俄罗斯恰克图为通商之地。在库伦的晋商得到信息,捷足先登,参与恰克图的开埠和市场创建,最终形成垄断局面,独霸恰克图市场170余年,使恰克图成为我国对俄贸易中心及通往俄国腹地的桥头堡。在1924年之前,乌兰巴托叫“库伦”或“大库伦”(蒙古语为“大寺院”之意),但中国人更多地以“大(音为‘窟略’)”称之———这也是一个在山西北部方言里耳熟能详的词,意为四面围起来的地方。在国内寻访时,曾与一些老人谈起过这个城市,他们脱口而出的往往是“大”,而不是“库伦”或“乌兰巴托”。 午饭和晚饭都在附近一家叫“华蒙”的中餐馆吃。据道尔吉介绍,乌兰巴托生活方式相对欧化,当地人多吃蒙餐和西餐,价格不菲。有意思的是,吃饭时才知道,蒙文中的“白菜”、“青菜”、“西瓜”的发音,与汉语的发音一模一样。更有意味的是,在蒙古国,“中国人”的另一个蒙文发音是“伙计”,据说与当年晋商在此做生意不无关系:晋商经营的店铺里,小伙计将一件件商品递给当地人,在不断的招呼声中,跑来跑去的“伙计”,便成了“中国人”的代名词。 傍晚的乌兰巴托,满城烧木柴的呛人味道,大异于与白天空气的清爽。一问,原来乌兰巴托只有部分城区供热,郊区或附近山上的居民们早晚多烧木柴来取暖,所以一到傍晚,便是一城青烟,满鼻烟火。 遥想当年,西出口外奔波数千里到此的山西人,也是在这样浓郁的烟火气中 |
转自:http://www.daynews.com.cn/culture/whkd/51270.html352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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